*CP挑战:匕首and杀手
*灿嘟
*是这样的,原本这是篇轻喜剧,所以配角选上了伯贤和俊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写越多就变成了小甜(微黄)文······
*有一点勉白成分吧。
*无脑甜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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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暻秀有一把匕首。
非常的狂炫酷拽。
通体纯银白色,锋利异常。并且复古花纹盘亘又不是眼花缭乱的那种,有点纹路握在手里防滑还给人一种它非常上手的感觉。
并且滴血不沾的性质也让都暻秀非常喜欢。
毕竟对于他这种职业杀手来讲,一把趁手的工具异常重要。
这把匕首是天才神偷边伯贤送的。
因为都暻秀救了他。
说实在的,都暻秀当时其实不想管边伯贤的闲事的。毕竟这位小偷老是喜欢搞出点名堂吸引人的注意才肯心满意足的离开,偷的东西也是专挑布灵布灵夺人眼光的下手。
要不是那晚由于边伯贤把电闸拉了害他看不清自己要下手的任务对象,都暻秀绝对不会让一整座博物馆的人全灭的。
边伯贤属实是得了个大便宜——既拿了人最亮的宝石还走的异常轻松。
这估计是他下手以来最不费力的一次——都暻秀是直接把拦他的人清理干净了。
边伯贤为了报答都暻秀,于是拿了把说是传世绝刀,能成精的给他。
都暻秀其实怀疑是他偷刀之后发现这匕首没那么亮晶晶光闪闪,不符合他的眼光所以转手给了自己就当是报酬,顺便胡扯八扯骗自己这玩意非常的值钱。
都暻秀虽然有些不高兴自己给人当了苦力,报酬还是人家不要的,但他还是收下了。
这匕首挺好使的就是了。
这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拿着抹布要给刀擦的发光再收回刀鞘。
出神想这次的任务对象的时候指尖划过刀尖一下子出了血。
都暻秀“嘶”了一声先松了手,匕首掉到了地上发出“铿”的一声,好在它材质特殊没给折了。
但都暻秀把它捡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上面的血沾着。
拿着抹布抹了好几下却是越来越红,刀柄原来是冰凉的沾上了都暻秀的温度却越来越烫。
都暻秀:……
事情突然开始有些不对劲起来。
索性,都暻秀把刀锁进了保险柜里,反正他现在拿刀也没办法,还不如早点睡,说不定明天一早这刀就好了。
于是都暻秀给自己的伤口消完毒后上床就打算睡觉了。
闭上眼睛前再次看了眼保险柜。
都暻秀: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吧?
半夜。
都暻秀觉得自己的手湿湿的。
朦胧中感觉自己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翻了几次身,黏湿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还有点温热。
于是都暻秀摸索打开了床头灯,终于睁开了眼睛,抬手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一转头对上大眼睛的时候,真的是十几年的杀手专业素养都要吓没了,抬起一脚就要把人踹下床。
然而他的腿却一下子被人禁锢住了。跪坐在自己床上的这个男人力道大的很,明明一张脸看着人畜无害,软趴趴在头上的银白色头发更衬得他瞪着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弱小可怜又无助,然而捏都暻秀脚腕的力道却让都暻秀感觉他手在发点力,他的脚就会从脚腕那被直接拧下来捏碎。
等等……
银白色的头发……
都暻秀探究的视线下移,这才发现这个疯狂的男人压根没有穿衣服!!!
由于脸蛋太过漂亮一瞬间夺走了都暻秀本就不是能包容的下太多东西的目光,导致这下子措不及防看清了男人所有的表象面目后闹了个大红脸。
腿还在挣扎着要收回了,都暻秀的手已经在对方胸口连锤了好几下。
都暻秀绝对不会承认这男人该死的好看导致自己狠不下心来自己掏出自己藏在睡衣口袋的小刀插人。
“暻秀为什么把我关在柜子里?”
即便脑子里已经有了对方可能就是那把今天晚上发了神经的匕首,但是听人这么一说脑子还是有些懵的。
越过人往后看,保险箱似乎是被撑破的,有点炸裂稀碎的感觉。
战斗力非凡啊这。
“你还变得回去不?”都暻秀没回答他的问题,反倒发问好奇。
“当然可以!”对方也是一下子被带偏了轨道,闷闷不乐委屈语气立马被自己可以变身的自豪取代,松开了抓都暻秀的腿激动地要表演一个。
都暻秀毫不客气地一下子翻了个身,花式踹给人一登踢到了地上。
“发什么神经,大半夜的,睡觉。”说完他便心安理得地入眠了。
留下一个还没来得及开口介绍自己不叫“水果刀”而是叫“灿烈刀”的匕首坐在原地发愣。
对自己原来一直躺在枕头边突然被塞进保险柜一事还没来得及要个解释,就又被不给好脸色的主人踢下了床,自己该不会是又要浪迹天涯换个新主人了吧?
“喂,地上凉,上来睡吧。”
都暻秀绝对不会承认对方真的是长在自己审美上,一下子抓住了自己乱撞的小鹿,让他有春心萌动的感觉。
而“灿烈刀”也立马鲤鱼打挺上了床。
只是……
都暻秀厌烦地把自己的手从“灿烈刀”的嘴里拿出来,满脸严肃:“你是想让我失血过多死亡吗?”
“不是……我只是……有点饿……”
哦,匕首嘛,对血渴望很正常。都暻秀一记手刀把“灿烈刀”砍晕了过去。
但是他并不想流血喂饱一把刀。即便长得好看也不行。
“你算是白嫖过来的帅哥。”都暻秀郑重其事地拿手里加了密的消息给对方看:“姓朴吧,就叫朴灿烈。嗯,看好这次的下单对象。”
终于有了正经一点名字的朴灿烈并不是很在意所谓的姓里加的是什么含义。
高高兴兴地背下来自己要动手抹脖子的人后他傻愣愣地对都暻秀说了句:“呀,好巧哦,你要杀的人是我的上一任主人耶!”
都暻秀:……
哦,原来他就是被边伯贤坑了的大冤种啊。
还有,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都暻秀把照片撕下来揣进了口袋里,警告朴灿烈不许再动手动脚后,习惯性拉着朴灿烈的手揣进了口袋里。
原先匕首凉嗖嗖的冒冷气,冰镇的都暻秀很舒服,如今换了个方式进兜里,感觉却像是揣了个火炉,源源不断发热,手心也逐渐有些汗了。
果然,再怎么想和帅哥贴贴也要分温度和气候。
于是都暻秀果断放弃冰镇,撒开朴灿烈的手,自动拉开一米距离——靠太近也热得慌。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又被主人嫌弃的朴灿烈委屈,被发胶梳上去固定住的大背头和西装搭配非常霸气,而表情稚气生生把大佬气息演变成了高个傻啦吧唧的小子。
都暻秀嫌弃地离人更远了些。
“任务安排在今天晚上,记住哦,到时候记得变成刀啊!”
朴灿烈看了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都暻秀。
什么嘛,杀人的时候叫自己小可爱,宝贝的揣兜里,不杀人的时候叫自己水果刀,至少也能躺床上,现在倒好,给了个“朴灿烈”连牵个手都不让了!
“都暻秀,小气鬼!”
听力格外好的都暻秀立马扭头,那双阴沉沉的大眼睛发射出来的光波已经捅了朴灿烈几十来刀了。
“这人是什么都藏啊……”都暻秀猫着身子,隐在黑暗中慢慢贴着墙壁走。朴灿烈已经变成匕首了,握在手心却不安分地乱动,都暻秀一个气节拿起它就往墙上撞,“咚”地一声在整个房子里响。
都暻秀倒吸一口凉气,立马跑了起来,略过的冷箭瞬间插满了整个走廊。回头一看,原本在墙上精美的绘画相框什么的全都稀碎了,密密麻麻的箭扎满了的走廊让人心惊。鼻尖下面还有一根。
都暻秀被逼地紧贴身后的门,在狭小的空间生存。他的裤腿被划破了,好在他移动奔跑的速度快,离尽头原本就没多长距离,有惊无险的在这一场箭雨中没收多大伤。恶狠狠地提了一下旁边的门——什么鬼运气,这也能准确无误按中机关?
结果手里的匕首安分了,他整个人却开始晃动。
真是糟糕透了,那一脚该不会又踢中了什么吧……
都暻秀扶着身后的手把保持平衡,使劲的掰动。他现在在走廊尽头,门打不开,一个死局啊……
难道我命要丧于此了?都暻秀有些不甘心。摇摇晃晃拿出匕首试图撬开门把手。
“暻秀?”门被一下子拉开,趁着地板反转还没让都暻秀整个人倒下,被箭插个透心凉,他迅速闪了进去。
是边伯贤。
“你怎么在这了?”
几乎是异口同声。边伯贤错愕地后退了一步,然后笑了。
门的后面也是一条走廊,和刚刚的几乎相差无异。
“那老东西又收了枚钻石,听说有我脸盆那么大!我当然得来看看啦!”边伯贤叉着腰有些神气,似乎觉得自己光临这里是给了那个“老东西”一个面子。
“你呢?”边伯贤看向都暻秀:“啊喂!你该不会是想来杀他的吧??!”
都暻秀眼轱辘转了一圈,没反驳的点了点头。
“谁下的单啊?不要命了?”边伯贤拽着他往尽头走:“皇亲国戚就算了,杀了他不得换个国家待着?都暻秀你看着聪明怎么接这单子啊?傻了不成?”
“皇亲国戚怎么了?怎么就不能杀了?”都暻秀看他拉着自己明目张胆的走:“不就一个看门的小伙子嘛……”
边伯贤的脚步一顿。
“什么玩意?”
“我怎么可能接那老东西的单,是来杀给他看门的。”
“哈?看门的?”边伯贤不解地看向都暻秀,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来着,装作不经意地感叹了一句:“好好的怎么会有人要杀他?”
都暻秀回忆了一下内容:“说是这小伙子看门看太紧了……”
边伯贤张了张口没说话。
都暻秀就看他。
边伯贤挠了挠头,脸色有些不自然:“那什么,那就去吧,我给你带路,你办完事了我再来接你。”
“你不是要去拿钻石?”
“钻石没放在藏宝室,在那老东西的房间里,他还挺会利用的,拿它当照明用。”边伯贤带着他七拐八拐,来到了地下室藏宝室的石龟面前:“把石龟的头掰开门就开了,杀完人记得帮我清理一下现场哈,要不然那老东西又该念叨了……”
都暻秀盯着他看。
边伯贤这才意思到说漏了嘴。假装不经心要走,被都暻秀一把拽住。
“你跟他……”
“他是我爹。”边伯贤叉着腰,看在都暻秀是好闺蜜的份上无奈说出真相。
难怪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走大门晃荡!难怪这么熟悉这里。都暻秀摸了摸自己的匕首,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坑了不少。
“你大概需要多久?”边伯贤问都暻秀道。
“你真打算杀他?”都暻秀翻出了文件,下单的这位一看就是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写的:敬爱的都暻秀先生西,希望你能到一间不太矿场的满是机关的家一趟,这泥有一只风场非常烦人眼的人,老是拦着我不让我进藏宝库,里面可都是好东西啊!一百万!你要是能把他再掉!我就在给你一百万!
最后,地址是XXXXX,下单人嘿:边小啵!
都暻秀抖了抖传单看边伯贤,对方的脸色已经刚开始烧了。
“下单钱一律不退回。”都暻秀抱胸。
“那什么,别弄死就行,总得给他一个惩罚。”边伯贤挠着头发退下了:“另外一百万我就不给你了,我最近也穷······”
等边伯贤走了之后,都暻秀抖了抖刀,反正现在也不杀人了,就放朴灿烈出来玩玩透透风吧。
“暻秀~~!”朴灿烈刚变成人形就一个熊扑把都暻秀扑在了地上,压根没有身为冷兵器该有的高冷,发着光的眼睛炯炯有神看着都暻秀,把都暻秀揉进自己怀里后,张开了大牙。
都暻秀原本还沉溺在朴灿烈这个大帅哥的温暖怀抱中,毕竟刚刚死亡的气息过于明显,简直是当杀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压迫到了都暻秀,没缓过劲来,强行自己压了好久。被朴灿烈甜腻腻又有磁性的嗓子一喊,温暖的大手贴在自己的后背,非常具有安全感,差点让他破功。
然而杀手对于危险的敏感程度简直可以通过直觉。朴灿烈的大牙还没碰到都暻秀就被都暻秀敏锐地划开,都暻秀一个下腰转出朴灿烈的怀抱,抓着人的肩膀反盘伤人的腰,从后背锁了人家的喉。
“你一天不咬人会死?”
“可是·····可是暻秀的脖子看起来真的很好下嘴······”朴灿烈憋得脸红,快断气了都暻秀才松开了手。
都暻秀的耳朵有些红。
“那也不能咬。”
朴灿烈低头观察着都暻秀,看人家逐渐平复下来的心情突然想起了今天看到的肥皂剧有一句——“人类非常喜欢口是心非”。
于是朴灿烈眨了眨眼,聪明地选择了折中的方法——不让咬脖子,那就咬那个粉嘟嘟的凑合吧!
都暻秀整个人都惊悚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过来把低着头斗鸡眼看他还卖力咬自己嘴的人踹地飞了出去。
此时他的脸肯定和路边摆摊的小姑娘被漂亮小帅哥撩了后红熟了的脸有的一比。
金俊勉也没想到自己看个门老是有人来打扰!来打扰就算了,当着他的面就亲上了!亲
上就算了,他还没开口抗议就被对方一下子起飞砸了个正着!
死沉死沉就算了,这个银白色的头发怎么看怎么熟悉!
这不就是边伯贤这个该死的淘气鬼给他拿走的那匕首吗??!
朴灿烈爬起来的时候还憨笑,一点也没有被揍飞的委屈感,脑子甚至还在回忆刚刚咬都暻秀的时候对方大脑瞬间空白的愣神,怎么看都好可爱!!!
他“嘿嘿嘿”笑得跟个傻子一样,还不忘有礼貌的把金俊勉从地上拉起来:“又见面了嘿嘿嘿,你还没下班啊?”
金俊勉被拉起来后嫌弃地拍了拍手,这匕首的智商可真的是一点儿也没长进啊,但他还是乖乖回答问题,即便担心对方的智商会影响自己:“下什么班,看门的哪里有下班时间?”
“真惨。”朴灿烈发出真心感叹:“还好暻秀的工作没你这么累~”
金俊勉:······
都暻秀气势汹汹地过来了,先是把朴灿烈又给踹远了,然后跟金俊勉挥拳:“赐教。”
金俊勉:“怎么突然吗?”
“我接了单子,一百万,来教训你。”
“哦。”金俊勉眼里闪过一瞬光,漫不尽心地摸了摸左边的裤兜,然后掏出了一手的黑卡:“这些够吗?”
都暻秀有些心动,但好歹保住了自己当杀手的素养:“不接受。”
金俊勉又掏了掏右边的口袋,拿出了边伯贤的艳照:“这个呢?”
都暻秀不懂为什么对方手里会有这个东西,但大为震撼,接了照片的时候手还抖着,没过脑子顺便把金俊勉的卡全收了:“这个可以。”
“记得跟小屁孩说,跟我斗,他还没这个实力。”
朴灿烈摸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还屁颠屁颠朝都暻秀笑,惹了金俊勉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不知道边伯贤给你刀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是沾上人的血,对方不死,对方对他会有致命的吸引力的。”金俊勉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我看他那样子,你是不是误伤了?”
都暻秀沉默。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要是愿意化出人形给你看的话,就说明他很喜欢你,至少你不用担心现在就被他掐死。”
你这安慰跟没安慰一样。
都暻秀看着凑到自己旁边亲昵地像条大型犬一样的朴灿烈:“有没有其他方法?”
“有啊。”金俊勉转身在石龟的门牙上有规律地按了几下,门就开了,一个机器人滑了出来。
“那什么,把灿烈刀那本秘籍拿出来。”
“请问。”都暻秀看着金俊勉:“这个机关不是应该把石龟头掰下来吗?”
“那是边伯贤的做法。”金俊勉的神色如常,甚至还扯了个微笑——多少有些咬牙切齿的成分在了。
机器人很快就出来了,拿了一本非常酷炫的银色书出来,金俊勉接过后开始翻看:“那什么,因为是上一辈打造的,所以我了解不多,不过大概率是和伯贤一样······”
金俊勉突然闭了嘴。
“什么?”
“咳。”金俊勉拿着书掩了一下脸:“就那啥啥,你懂得。”
都暻秀:我不懂,谢谢。
“这是个什么原理!”
“等效取代法嘛,不是有个词叫做爱得死去活来嘛,情欲处于生与往之间,爱一个人和杀一个人没什么区别的啦。”
都暻秀微笑:区别可大了好吧。
金俊勉双手一摊:“别无他法。”
都暻秀和朴灿烈结婚当天。
边伯贤出席的时候就被都暻秀拽走了。对方拿着棒球棍对着脑袋,从口袋掏出边伯贤的照片:“说吧,怎么回事。”
“你怎么还随身携带它!”
“别转移话题。”
“那什么,我说我是水晶球你信吗?”边伯贤眨了眨眼睛极为诚恳。
“你安排朴灿烈又是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啊。”边伯贤绝对不会承认那天去偷东西的时候是带着朴灿烈,这傻大个一眼看见都暻秀就沦陷了。
边伯贤的表情太过真挚,都暻秀暂且选择了相信他。边伯贤立马掏出一条项链,挂在了都暻秀脖子上收进了衣服里:“新婚快乐!”
“谢谢。”都暻秀立马咧嘴笑了。
讲真的,他还真对朴灿烈挺心动的。至少对方站在教堂下等着他的样子就让他小鹿乱撞,身上镀了一层从琉璃透出来的光,板正的西装一丝不苟打理好,明明周围人声鼎沸,他却生生隔开了所有,静的只剩下他和自己,微笑,眼里深情全给了自己,只看自己。
他手里沾了血,都暻秀其实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踏进这圣洁的殿堂,他为人工作,被当成工具,任务档案里面总会在最上面挂着“为人消忧”,自我麻痹的做法告诉自己做的是好事。都暻秀会在任务完成后把那一栏字画掉,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不杀好人。
但他也不行正道。
博物馆里是四处掠夺过来的名画珍宝,边伯贤手里拿的宝石他也知道,世界那么多人都在找,落入边伯贤手里还能算好事——纠纷少一点。
今天跨入教堂,他不是来忏悔。
他是来领人。
他来向主要人。
他强硬。从牧师手里夺过戒指盒,拉起朴灿烈就狂奔。
“喂!暻秀!还没结婚呢!”
朴灿烈抹的发胶没什么用,跑起步来头发依旧一蹦一跳。
“该做的都做完了,还不算结婚?”都暻秀跑得有些喘,教堂的阴影下刚好,光找不到,暗也碰不到。
“誓词什么的······”
“朴灿烈,你愿意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吗?”都暻秀自顾自地拿出戒指盒展开给朴灿烈看。
“当然愿意!”朴灿烈打开戒指盒,想要给都暻秀戴上,却大惊失色地发现不是自己亲手打造定制的戒指。
“怎么了?”
“暻秀!戒指拿错了!”
都暻秀翻过戒指盒。
“没错。”都暻秀抽出底下压着的纸条给朴灿烈看:“边伯贤送的。”
朴灿烈定睛一看——喂!怎么可以委屈暻秀戴这种戒指!当然要布灵布灵的大鹅卵石钻戒啦!
“那可是我亲手定制参与制作的!”朴灿烈气势汹汹地要回教堂。
“喂。在这了啦。”都暻秀扯出自己脖间的项链,贴着心脏久了也带上了温度:“他们都希望我们幸福的。”
两枚戒指相扣。
——end——
番外
不打算细写勉白的戏份,但是他们有戏~自己细细品,慢慢想象吧~